那样十个殿堂等着呢?
就算没有那样十个殿堂的制约和威慑,做人也犯不着太过狠厉自私,胸怀宽广一点,与人为善一点,再坚守自己的原则,活的通透随意,这是讨好自己,愉悦自己。
“门道里的规矩?”大杰张着嘴吧,镜片后的双眼透出迷茫。
杨若晴拿出一锭银子来扔给王友,“这是工钱。”
不过——
一旁的王友也反应过来,“哦,搞了半天,原来你们要纸扎是做替身的?原身本尊是屠户,对吧?”
所以为人处世,尽量向善。
王友双手接过那锭银子,一看,足足五两!
心胸狭窄,坏事做尽的人,本质并不快乐。
只不过,那种残忍,是针对那些生前罪大恶极的人而言,所以那又不叫残忍,那就理所应当,那叫大快人心。
“我看着没啥问题了。”杨华忠说,有了上回给杨华明老丈母娘烧纸扎的经验,这次杨华忠重点检查的是纸扎表面有没有出现破损什么的。
按照正常价,五六百文钱足够。
王友转身,取了两张锡箔纸覆盖在纸扎的手背上,描摹着纸扎手背的轮廓,然后裁剪,很快就做了一套手套刚好戴在纸扎的手上。
“我做的这手套,看起来跟手长在一块儿,保准能以假乱真!”王友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语气里带出几分小得意。
大杰毕竟年轻些,不懂就喜欢问,“表姐,为啥要给我娘戴手套?这又有什么用意吗?”
杨若晴不想大杰继续自己为难自己,于是她对大杰说:“门道里的规矩,屠户生前双手沾惹了太多血腥,去世后到了那边是要得到惩罚。”
“那我就明白了,你们等着,我这就来做手套!”
“明白了……”大杰喃喃说,“可是,纸扎本身就是拿来做替身的,手套会不会穿帮?”
“好了,几位客人,你们看看这纸扎的行不?要是行,我就要开始点眼睛了。”王友抬起头询问杨若晴和杨华忠他们。
又过了将近小半个时辰,纸扎真正完工。
“嗯!”
这个东西,是照着袁道长教的法子,扎一个大孙氏的替身。
大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