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一种变相保护呢?”

    因为这腊月,家家户户都在忙,各种请客吃饭杀猪饭啥的,络绎不绝。

    “确实是这样的!等过两天,她稍稍稳定了一些,到时候我会过去看看她的,开导开导她。”

    孙氏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压了压声,说:“那啥,我早上听晴儿爹从老宅回来讲,说老太太做了个梦,梦到四房来了个多年未见的老亲戚……”

    若是开了那个话头,那就最好一次性把话说出来,不然就是折磨旁边听众啊!

    “这会子把她关屋里不让出来见天日,恐怕比坐牢还叫她难受哦!”

    “娘过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杨若晴道。

    “娘,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若是不关禁闭,若是敞开了门让村里那些妇人们过来走动,只怕之前各种旧账全都要翻出来了。”

    骆铁匠要是在外面行走,那估计大半个村子的杀猪饭,都会来请他过去喝酒。

    去了一家,不去第二家,就说不过去了,人家会说你不给面子。

    所以做点好吃的小点心给她,哄她高兴点。

    “你做的红薯粉圆子,一只只,都不黏糊,我做的就是一坨坨的,你这手艺真好!”

    “呵呵,我这也是碰运气呢!”

    因为她们两个是包子,到哪都是往好的方向劝,从来不会挑事。

    说着说着,孙氏突然话锋一转,说:“今天我还听到一个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些话头,如果不能说出来,那就最好不要开那个话头。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十二岁,那时候四婶娘家亲妈还没过世呢。

    在杨若晴的记忆里,那个老太太个头比较高挑,应该比四婶还要高一点点。

    嘴角长着一颗黑色痦子,头上长年累月也围着一块黑色帕子,拉着一张苦瓜脸,走哪嘴巴里都嘟嘟囔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