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不久了……”
“昨晚那几个人演的太逼真了。”杨若晴说。
尤其是骆铁匠，更是浑身颤抖，仿佛看到了自己……
刚好这时候，外面院子里又传来了几声妇人的哭声。
汪大夫一脸惋惜，说：“他跟太爷差不多的情况……哎，不提也罢，可惜了，才刚刚三十岁，家里的顶梁柱……”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传到病房里，落在骆铁匠他们的耳中，格外的凄厉，渗人。
大家走到门口，骆铁匠停下，回头看了眼身后这住了五六天的病房，又看了眼昨夜刚死了人的另一间病房，感慨颇多。
主要还是担心骆铁匠。
虽然他不太认同能咳出肺来，可是，今夜亲眼得见，还能有假？
“就算不是肺，也必定是身上的某个内脏！”杨华忠沉吟了片刻，语气非常沉重的开了口。
王掌柜经过门口，骆铁匠压低了声，一脸惊恐的跟王掌柜那打听：“方才那人吐出个什么东西来啊？”
几个大老爷们都吓得不敢说话了，但是心里各自都下定了一个决心。
原本守在门口探头朝里张望的骆铁匠他们见此情景，也都赶紧转身让开。
王翠莲的脸色也有点不安，看了眼屋门口，然后压低声对杨若晴说：“昨夜送来的那个……天麻麻亮就走了。”
“天呐，从前听人骂人，说肺痨鬼把肺咳出来，我还觉着是无稽之谈。”
杨华忠也是不时叹口气，偶尔端起茶碗来喝一口，压一压胸口间那股沉闷压抑的感觉。
就连兴旺，都是沉默的收拾着东西。
但现在听到骆铁匠自己主动提出来往后要戒除烟酒，王翠莲就放心了，之前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诫的话，也都用不着说出来了。
“该不会是……把肺给吐出来了吧？”骆铁匠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牙关都在打颤。
他们上了后院门口的马车，坐在马车上等，杨若晴去跟王掌柜那里结账，顺便再给骆铁匠拿两个疗程的药。
这一夜，估计只有杨若晴睡的舒服，踏实。
杨若晴对众人说：“大家伙儿行动起来吧，待会等汪大夫过来给大伯检查过了，咱就动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