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但隐含锋利的质疑。“我现在不太确定你说的合作，具体是什么。”
许大茂依旧笑着，眼底的光芒却显得更加深邃，“赵哥，你别误会。我不过是随便提提，咱们可以慢慢聊。只是，你的猪蹄生意越来越火，咱们不妨探讨一下，有没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你也知道，做生意，合作总比单打独斗来得好。”
赵爱民听得出许大茂话里有话，心里既不安也不解。他想起了昨晚李林的来访，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压在胸口。今天许大茂的突然造访，显然不是偶然，尤其是在猪蹄失踪之后。赵爱民下意识地感觉，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合作的事，我们以后再谈。”赵爱民轻描淡写地说道，目光却盯着许大茂，暗自观察他的反应。“今天，我倒是想问问你，关于那只猪蹄的事。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许大茂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猪蹄？我可没动过。”他低声笑了一声，目光却闪烁不定。
赵爱民心头一沉，许大茂的反应让他更加怀疑。他知道，许大茂并不是那种轻易被问住的人，既然如此，他不打算再继续纠缠猪蹄的事情。赵爱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主意。既然许大茂今天主动找上门来，说明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如此，他就不妨借此机会，借刀杀人，先一步了解他的意图。
“许大茂，”赵爱民冷静地说，“今天既然你来了，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帮个忙。前段时间，我和朋友讨论了合作的事，你知道，做这门生意，想要做大，必须要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我也打算把烤猪蹄这块做得更广，做出一些新的变化。你觉得，像这种生意，如果能找一个更大的市场是不是会更好？”
许大茂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明白赵爱民的意思，但很快，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你是说……要扩大规模？”
赵爱民点了点头，目光锁定在许大茂的眼中。“对，扩大规模。你也知道，我们的生意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基础，但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更大的平台，肯定能发展得更好。”
许大茂沉吟片刻，似乎在琢磨赵爱民话中的意思。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有想法了？”
赵爱民没有直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