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一拍桌面,“曙光侯,你便来说说个中缘由。”
就算说破了天去,没理就是没理。
他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他敢说出来吗?
元族都不敢昭然于众,她叶楚月真是好狂妄的豹子胆!
楚月举目望去,环顾四周,殷红的唇勾起了清浅的弧度。
不论皓月殿的争执如何不休,昔日战友是否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她依旧从容镇定。
她并未立刻开口,而是将见底的杯盏落于桌面,发出一声沉闷巨响,只轻声道:
“上酒。”
皓月殿侍者斟酒入杯,哗哗流盏的细密声,钻入了众人的耳朵。
皆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月,等个子丑寅卯的由头来。
端坐主位的曙光侯,红衣映光,黑发半挽,不施粉黛自有慵懒气度。
一杯酒下肚,恰似烈火穿肠。
她挑起眉梢,眼底盈盈水光,旋即道:
“今以我为青天,海神大地徇私者,皆得有本侯之功,若人人如此,这徇私之风,如何行不得?那些见不得人毫无功勋实绩的脏东西,又凭什么去徇私?过往的徇私之风,还少了不成?倒不如真造就新的势头,重新定义何为徇私,天才有志者,何尝不能徇私啊!若不然,古人又如何云‘全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