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槐山的呼吸越深,眼底的杀意就越发锋芒毕露,狼子野心早已就着月色溢于言表呢。
羽皇步履沉稳身躯疲惫离去。
身后,传来了女子几分冷的声音。
“羽叔。”
他回头看去。
一会儿不见,羽叔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小月,我是不是,很没用啊。”他问。
“没有。”楚月回答。
“你去处置吧。”
羽皇将自己的界主令牌丢给了楚月。
“多行不义的人,你想杀便杀,无需顾及你红鸾姨。”羽界主怅然道。
楚月接过了界主令牌,而后看着他说:“羽叔,楚槐山的臂膀原伤,三年定能养好,虽说骨头不能恢复原样,但加以补药好生休养是可以愈合的。”
羽皇陡然睁开了锋利的眼睛。
楚月:“他的臂膀萎缩这么严重,是他自己下了药。”
羽皇:“此话当真?”
楚月笃定道:“晚辈愿以项上人头余生气运起……”
“闭嘴!”起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羽皇给打断了。
“你既确定,我自信你,不可随意起誓。”
羽皇皱着眉说:“我竟想不到,他楚槐山这么深的心思。可恶至极,而我也难辞其咎。小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万事有你羽叔,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界主顶着。”
一袭红衣的女子,脸上扬起了粲然的笑。
月光清冷,似为她的发梢,镀了一层银芒。
二人将要分别时,羽皇忽而喊住了她。
“小月。”
“羽叔?”
楚月定足回眸。
“这江山,是要留给年轻人的,羽叔会托举你到界主之位。”
届时,叶楚月就是中下两界的界主,加上曙光侯之殊荣,那将是何等的尊贵风光。
“羽叔,小月无心界主之位。”
楚月虔诚道。
她志不在此。
“小月!”羽皇皱眉。
“羽叔,洪荒域内界主君权制,都是血脉传承,羽叔的江山既然后继有人,就不该由我来鸠占鹊巢。羽叔,你对红鸾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