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等人神情一变,可话未说完,就被蓝玉挥手打断,
“既然他吴显扬让我蓝玉损失了一位义子,他就得赔我一个儿子,否则,我蓝玉的脸面,往哪搁?”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的面面相觑,“蓝哥,你莫不是气糊涂了?这吴学士尚未娶亲,哪来的儿子赔给你?”
唐胜宗说完,费聚脸颊跳了跳,强忍着笑意:“别说那吴学士没儿子,就算有儿子,那也不能赔给蓝哥你啊!”
端起硕大的酒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谁说要他的儿子了?我要让他给我蓝玉做儿子,管我叫爹!”
蓝玉话音刚落,曹震闷声道:“蓝哥,你怕真是吃醉了,这这如何可能?”
“等等!”费聚蓦然瞪大了眼睛,身体前倾,惊诧道:“蓝哥莫非有意招吴显扬为婿?”
“如此一来,不仅那吴显扬以后得管我蓝玉叫爹,就算他吴显扬的儿子,也得管我蓝玉叫声外公!”
蓝玉脸上带着一抹酡红之色,身体前倾,凝视着唐胜宗等人,颇有些得意道,“若汐自小习武,以后有那小子好受的!”
“蓝哥,你这主意真是绝了!”唐胜宗强忍着笑意,“若是外人知道蓝哥你这想法,蓝雄他怕是他娘的早没了!”
“吴学士此人,智计百出,杀伐决断,圣上对他极为看重,假以时日,朝中第一人绝对非他莫属,实为难得的佳婿!”
说着,费聚左右打量了一下之后,低声道:“更何况,圣上虽雄才大略,却刚愎雄猜,对我等淮西故旧是既用又防,
而吴显扬深得圣宠,又与太子殿下交情深厚,未来若有不测,也好从中斡旋!”
“不瞒诸位,今日请兄弟们前来饮宴,就是为了商讨此事!”
想起了酒楼中的一幕,蓝玉又是一碗老酒下肚,脸色更为酡红,颇有些不忿道:
“明明是我先相中的,可圣上他说,吴显扬亡父丧母,婚事得由他说了算,
我这一时之间,也猜不透圣上他到底是何深意,因此才叫兄弟们前来商讨对策!”
“没想到圣上对吴学士竟这般重视,竟连他的婚事都要亲自过问!”
撇了眼净说废话的曹震,费聚身体前倾,望着蓝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