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封信,交给山东来人,让其到时转交给时寻!”
“是,公子!”
“云公公,不知皇上突然宣我入朝,所谓何事?”
难得老朱大方一回,给了自己两天假,可这才第一天,就宣自己入朝,这不由的令吴忧感到有些好奇!
“这 奴婢不太清楚!”
说着,云奇微微侧头,小声说道:
“不过,今日早朝所议,乃是如何应对倭寇之事!”
不久前在山东才杀了两千倭寇,今日又听闻倭寇二字,这让吴忧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
“怎么,倭寇又不安分了?”
云奇虽一介太监,可心中依旧对倭寇充满了厌恶之情,闻言,不由的撇了撇嘴道:
“谁说不是呢,那天杀的倭寇,总是时不时的侵扰大明疆域,残杀我大明百姓,
为此,奴婢都不记得皇爷,为了那群天杀的倭寇,发过多少次怒火,生过多少回闷气了!
这不,昨夜福建布政使司,六百里加急奏报,那群倭寇于半个月前,趁着深夜登陆了建宁府,荼毒了其治下三县,
特别是松溪,被内贼趁乱打开城门,迎倭寇入城,城内大半百姓惨死在倭寇手里,
那群天杀的倭寇,临走时将半座县城都给烧毁了!唉!”
云奇之所以对吴忧讲这么多,一是其心中愤愤不平,不吐不快!
二是皇上相召吴忧,本就为如何应对倭寇之事,说之亦无妨!
三是此事无关机密,提前说一说,也可做个顺水人情!
毕竟,如此年轻的内阁大臣,又受封伯爵,更赏赐了原中书省右宰相汪广洋的府邸,由此可见宠信非同一般!
在不违反宫内规矩的前提下,向其卖个好,又何乐而不为呢?
“多谢公公解惑!”
吴忧拍了拍云奇的肩膀,双眼微眯,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冷笑着说道:
“公公不必气愤,想来那群倭畜,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咱大明,一定会让那群孽畜,付出血的代价!”
“臣麟德殿学士,吴忧,参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