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变得非常痛苦，这种痛苦是一种难以去表达的感觉。
牧凡看到了上一轮无限宇宙之中，因为各种情况死去的生命。
有活生生老死的，有病死的，有摔死的，有被别人打死的。
数不清的死法，一遍又一遍的在牧凡的大脑之中上演，除了死亡的感受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感受。
正是因为种种这些负面的情绪，将邪恶的气息养育的越来越浓，直至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好在牧凡还能够勉强在体内压制这股邪恶的气息，不过牧凡最大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压制。
而是想借助这股邪恶的气息去理解自己无法理解到的东西，去思索自己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只有进行这种看起来有些无厘头的尝试，才能够有机会突破。
完全超脱，在所有的认知之中，包括牧凡在内，都认为是最终的境界。
生命不管怎么修炼，不管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超越这一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