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代价，牧凡已经将自己所能做到的全部做了
之前的牧凡，只是想着一定要找出为什么天古之道可以孕育出智慧的原因。
固执而又自私。
后来想明白的牧凡才知晓，自己完完全全陷入到了一种思维误区。
自己没有必要去在意天古之道为什么会孕育智慧，没有任何人点醒牧凡，全靠牧凡自己偶然间悔悟过来。
只要天古之道还能够按照自己最开始的想法，一直运转下去。
那么自己这边就用不着进行过多的插手，这样也没有违背自己最初的目的，只不过天古之道没有在自己体内罢了。
自己为何要纠结于这个点？
还因为这个点，和天古之道这边闹得不愉快。
本身天古之道跟随了自己那么久，为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自己这边也应该适当给予一定的自由。
天古之道够孕育出智慧最大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牧凡这边不断的进行完善。
如果没有牧凡的帮忙，天古之道也很难孕育出单独的智慧。
这种智慧，是和正常生命体一模一样的最高智慧。
黎梵那边之所以没有成功，就是因为这样。
他不懂得时时刻刻去完善天古之道，去思索天古之道出现的种种问题该怎样解决。
因为他所创造出来的天古之道，已经是牧凡改良过后的，已经是非常完美的形态。
没有天古之道，牧凡这边的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牧凡这边一点也不后悔，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之前自己在不断追寻实力的路上，迷失了最初的方向。
一开始的自己，可不是为了追求实力才如此卖力的去修炼。
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为了更多的生命。
牧凡也不会忘记自己跟师父姬狂酒所说的那些话，他当初成为大道之主时候的誓言。
生命诞生出来实在是不容易，想要好好的活着更不容易。
天古之道，就是生命能够一直好好活着的最大保障。
或许是感受到了牧凡这边的诚心，突然之间，所有在外的天古之道。
在牧凡没有下达命令的情况下，主动回到了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