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扯了扯帽檐，挺燥道：“你们不会以为我只给成大师针灸一次就治好成大师的偏头痛？”
薄景行笑了一下，斯文雅致的模样，就是看起来有些假：“难道不是？”
乔念收回视线，淡淡地说：“我没这个本事，也没听说过谁有本事一次治好一个人几十年的顽疾，除非这个人是神不是人。”
顾三差点想接嘴。
大佬您干的不是人的事情还少了？
幸好他忍住没多嘴。
乔念轻飘飘地继续道：“成大师觉得症状减轻不过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睡过觉，大脑得不到休息。刚睡了一觉，大脑休息半天，才会产生病已经痊愈的错觉，实际上偏头痛的问题还在，只要他在继续工作，大脑再次疲惫起来，以前有的症状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