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们就对于这些部分内容荒谬的今文经学完全认同,而是混口饭,抑或是随大流而已,而现在司马徽提出来的“不分古今,唯求真正”的理念,无疑就是给这些人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方向。
司马徽微微笑着,然后起身点了点头,便下了讲台。台下广场之中,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了相互讨论和争辩之中,甚至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司马徽已经结束了宣讲。
李黄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淹没在了广场之中的一片研讨辩论声音之中,没有人再去关注他,也没有人去听他说一些什么,甚至连在他旁边的士族子弟,都悄悄的避开了一些,就像是如果靠李黄近了一些,就会沾染上一些什么傻气或者疾病一样……
“窝……你,你们……”
李黄愤怒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甩了袖子就往外奔,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伸了腿,半道上吭哧一声绊倒了,尖叫一声跌了一个结实。
“此乃飞鸠乎,此乃腾鸡乎?”有人高呼道。
“兄台有所不知,此乃自诩为斑鸠也,奈何飞不起来,只得落地为鸡!”
“啊哈哈哈……”
李黄不敢回嘴,只能是在一片哄笑之中,抱头鼠窜而去。
广场之上的讨论并没有因为李黄而有所停歇,甚至还有些人听闻了又赶来加入了争辩和研讨之中,甚至入夜了都没有停下来,后来庞统不得不派人调配了一些食物和水来广场,才不至于出现什么有人执迷于研讨而脱水昏迷的事件发生……
……ヽ(=vwv=)……
司马徽的脸庞微微泛红,就像是饮了一坛老酒一样,有些醺醺然。
“水镜先生‘求真’一论,便是一鸣而震云霄也……”郑玄略带了一些羡慕的神色,拱拱手说道,“去伪求真,去妄求正!此言一出,当传千年矣!水镜先生此举,不亚于开宗立派,功在千秋啊!”
司马徽咳嗽了几声,企图掩盖自己的得意,不过终究是没有能够忍住,不由得哈哈仰天大笑了几声,然而毕竟没有完全昏了头,笑完了之后跟郑玄解释说道:“此亦非某一人之功也,若无骠骑将军提点,某也未必能得此论……”
“骠骑将军?”郑玄问道。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