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内服、针灸,这三者缺一不可。但关键在于,对脑部用针,那可是相当凶险的事情。
脑部乃人体最为精妙复杂之地,稍有差池,一针出错,不仅无法治愈这疯病,反而极有可能引发他身体其他部位的严重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此处,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说道:“不过,若是以我们雪莲门祖传的‘雪莲神针’进行针灸,或许能够让他的病情恢复个两三成,至少能让他不至于频繁发疯。
但想要彻底痊愈,恢复如初,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完全不可能。至于根治,更是难如登天,几乎没有希望。”
赵良人听到雪老的诊断,原本就紧锁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额头上的皱纹仿佛一道道沟壑,刻满了忧愁。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那是无数个日夜为儿子忧心操劳的痕迹,此刻,焦虑与不甘在其中翻涌,他死死地盯着雪老,仿佛想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转机。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
“才恢复两三成?这怎么行!这点恢复,他往后的日子还不是和疯子没什么两样?雪老,这些年我们赵家为了我儿子的病,踏破铁鞋,访遍了大江南北的名医,散尽千金,可结果呢?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