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郝建社说道:“这也未免太突然了些,这老东西平时看起来硬朗得很,会不会是诈死,故意在戏弄我们?”
他的语气中毫无对郝建国这位大伯的尊重,甚至可以说带着几分轻蔑和不满。可事实上,郝建国对他们父子两个的帮助极大,说是他们的恩人也一点不为过。
郝建社闻言,冷笑一声:“肯定死了,不会有错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继续说道:“鹰国那边的匹斯麦医生已经亲自确认了他的死亡,那可是国际上的知名专家,他的诊断怎么会出错?
况且,你大伯的身份非同一般,不仅匹斯麦医生确认了,官方也特地派人过来再次确认。你看看那些围在周围、面色沉重的人们,他们的反应就足以证明郝建国是真的去世了。”
郝斌挠了挠头,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可这也确实有些突然啊,他明明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疾病的,会不会是……”他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似乎不愿将心中的猜测说出口。
郝建社却是不以为意,他的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不管是生病死的,还是被人杀的,对我们而言都是好事。同样是一个娘生的,凭什么他就能住这种豪华的庭院,而我却只能住在那破旧的平层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郝建国的嫉妒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