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砰！
“没……没有。”冯杨咬着牙，面庞扭曲。
砰！
林凡又是一脚。
“有没有？”
“没有！你敢打我，我爸……”
砰！
砰！
砰！
林凡脚不住踹上去。
“有！有！”
冯杨终于撑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大喊：
“有，我有偷拍尾随，你别踹了……哎哟哟，疼死我了啊！”
冯杨惨嚎，感觉肠子，都要被林凡踹断了。
“把事情说清楚，免得我冤枉你。”林凡冷冷道。
“针孔摄像机是我从黑市买的，今早每个换衣间我都装了一个，信息是我发的，尾随，也是我干的。”
冯杨颤声开口，对于林凡，他怕了。
他本以为，还能用老爸股东的身份，压制一下对方。
哪知道这家伙，就是个暴力狂，直接动手，打得他承认。
而听到冯杨的话，有些古典舞老师，脸直接变绿了。
她们中有几个，换衣服时候，可都是脱光光的，八成都被冯杨这变态看到了。
“有时候，还是暴力简单一些，能动手，尽量别比比。”
林凡拍了拍手，看向秦怜：
“这张杨你打算怎么处理，报警还是？”
“报警吧，证据确凿，这种事，交给警察处理。”
秦怜说道，心里还在想着刚才林凡说“秦怜是我的人”那句话，心跳有些加快。
“谁打了我儿子？！”
忽然，一道阴沉声音传来。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
这男人，穿着西服，顶着大大啤酒肚，肩膀底下夹着公文包，满脸横肉。
“爸！”
看到这男人，冯杨眼睛一亮，连滚带爬跑向男人。
这男人，是冯杨父亲，冯友德。
“爸，就是他打得我！”
冯杨手指林凡，眼眶通红：
“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还有她！”冯杨又是手指秦怜：
“这贱人，诬陷我，说我偷拍尾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