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倒了重新烧吧。”
一老道士连满点头道:“没错,就一锅饭而已,至于么?”
“怎么,难道这锅饭菜里面有什么别的料,非吃不可?”
听着老道士这话,顾飞勇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去管顾飞勇,老道士继续道:“小友心善,必定会有福报的。”
澹台书亦笑了笑,“但愿吧。”
“一定会的。”
老道士说着,再次开始开吃。
唾沫四溅。
澹台书义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动手。
一边的程虎想要帮忙,澹台书义只是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是我要做的,阿程,让我来。”
程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好。你慢点,要是需要我帮忙,和我说,我来帮你。”
澹台书义点了点头,道:“知道。”
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里,清洁起铜锅,还是蛮简单的。
只需要用冰雪擦拭铜锅,很快,铜锅就会变得洁净异常。
说简单,是简单,可是,对于一个常年读书的文弱书生来说,有点困难。
这么冷的天,手放在外面,不一会,就会被冻伤,更别说用雪水擦拭铜锅了。
澹台书义有些艰难的完成一系列操作后,往铜盆之中灌了一大堆雪。
很快,铜锅再一次燃烧起来。
老道士看着澹台书义的红肿双手,道:“小友,有些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澹台书义笑着摇头道:“这算什么苦啊,道长不用这么说。”
顾飞勇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不说一句话。
气啊。
老道士瞥了眼顾飞勇,看向澹台书义,“小友,你和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顾飞勇连满开口道:“你不会是想要对澹台兄弟不利吧。”
程虎听到这话,立刻看向老道士,眼中满是警惕。
澹台书义笑道:“顾兄弟说笑了,我看人一向不会看错,道长不会是坏人。”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老道士也不多解释,起身向着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