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话锋一转，“无论是在内地还是港城，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外部环境确实会影响到一些东西，这一点我不否认，但真正决定一个人能走多远的，还是他自身强大与否。”
“我曾经听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强者从不抱怨环境！”
“真正的强者从不抱怨环境……”陈泽年喃喃的在唇间重复了一遍。
“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陈泽年诚恳的说。
这次他再看向风凌语的眼神，就不再是之前那种，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审视，更甚者是看一个漂亮又有点小聪明的女人的男人的心态，而是一个被他认可的对手。
“假以时日，凌小姐一定会一飞冲天。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正式在谈判桌上见面，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说这话的时候，陈泽年翠绿的眼睛像是刚打磨出的翡翠，清透到不会有人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风凌语自然也注意到了陈泽年心态上的变化。
可以说，她觉得这是自她和陈泽年认识以来，他最真诚的一次。
她勾唇自信一笑：“希望到时候陈总能手下留情。”
风凌语明白陈泽年话里的意思，这次的合作看似双方是平等的，但其实她和陈泽年并不在一个地位上。
从当时她需要和其他四家药材厂一起竞争，而陈泽年只用高高在上坐在主位选择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风凌语订立了一个在姚慧兰看来已经相当优越的合同，但其实刚好卡在了陈泽年的底线上。
她要是再得寸进尺一点点，陈泽年绝不会有现在这么好说话。
如果有一天，丹阳市真能如她所设想的那样，成为全国最大的药材生产基地。
到那时，她就有了和陈泽年在谈判桌上，一对一谈生意的权利。
当然，有空间灵泉在手，风凌语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
而且，这一天一定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