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表情难看起来。
风凌语面色凝重,“而且我是担心,这件事会牵连到沪市服装厂。”
说到底,他们想对付的人只是魏春茗,可要是牵连无辜,让沪市服装厂受损,这就有些不好了。
魏吾彦现在也明白了魏春茗动的手脚,他想到沪市服装厂的那些人,冷笑一声:“小语,没事。沪市服装厂的人能被魏春茗三言两语忽悠住,说明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性坚定的人。”
“魏春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信厂里的领导不清楚。就这样还被魏春茗骗了,哼!”
当初他大哥在厂里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每天为了业绩忙的连家都不回,这才让服装厂蒸蒸日上。
结果一遭车祸,厂里就把魏春茗弄进去了。
谁不知道魏春茗和大哥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形同陌路人?
厂领导的做法实在让人寒心!
“看来这次,魏春茗算做了一件‘聪明事’。虽然没套到他的钱,但是他在厂里以后可以说是一个边缘人了。”风凌语安慰道。
从长远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厂里的损失肯定要怪在魏春茗身上,以后等完全开放,他在厂里就没什么竞争力了。
“可是,没把魏春茗的钱掏干,万一被李淑清拿去给凌清月了怎么办?等她救出了周五,那我们不是白算计了?”魏吾彦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可能,依魏春茗的性格,你觉得他这次不会把钱换个地方藏好?”风凌语悠悠的说道。
魏春茗连妻子和儿子都防,财物一定会稳妥藏好,李淑清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探听到藏钱的位置。
而且还有两天,周五就要被公开审判了,凌清月根本不可能凑到足够的钱。
“你说得对。那衣服让魏春茗搬走后,我们的人就全都撤了?”魏吾彦又问。
“嗯,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是。对了,还是要盯紧魏宝山,说不定会有惊喜。”
风凌语想到魏宝山,满脸深意的说道。
魏春茗以为让厂里帮他规避风险就没问题了?
他可还有一个坑货儿子呢!
“对,还可以从魏宝山那里下手!”魏吾彦又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