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来沪市,去见你的老情人,这是事实吧?”
陈泽年的声音像锥子一样刺入陈康茂的心里。
他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撕下来,被儿子肆意践踏。
“怎么,从女人的肚皮上醒过来,你又想起你的老情人,觉得愧疚,想要用你儿子的婚姻来补偿了?”
“陈康茂,你恶不恶心啊?”
陈泽年一句句的诘问,把陈康茂的遮羞布撕了个彻底。
陈康茂喘着粗气,声音透过电话传入陈泽年的耳朵里,可他只觉得畅快。
这个虚伪的男人总是扯着深情的旗子,却做尽恶心人的事情,道貌岸然,虚伪恶心。
他是怎么好意思来要求自己娶他旧情人的女儿的呢?
“陈泽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康茂也不再伪装。
“清花苑年久失修,我想推平了它,重新建一座花园,你觉得呢?”陈康茂阴森森的问道。
“你敢!”
陈泽年抓着话筒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面的经络全都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