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亮了一下，顺势蹲下身，握着她瘦小的肩膀用肯定的语气问道：“是你对吗。”
吴歌没精打采的打量他一眼，男人穿着深绿色的制服，跟现代的军装有几分相似，而不是他平时常穿的那件深蓝色兜帽衫。
嗯……他换了个马甲，自己还真不敢认他。
张启灵见她当着自己的面走神，肩上的手不由得握紧了些。
突然，他眉头一皱，下一秒将放在女孩儿肩上的手移到了她的额头上，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的掌心很热，烫得吴歌不舒服，她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认错人了。”
张启灵保持着伸手的动作愣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站起身留下一句“等我”，转头打着手电快步下楼。
就不。
吴歌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小步磨蹭着离那扇铁门远了点，其实也就挪了一米不到的距离就不动了。
她无力的坐到走廊上，蜷缩成一团，长沙的三月挺冷的。
“明明是主人您穿得太少了！小哥都给你留门了，还磨蹭什么呀，快进屋啊！”
“……你还活着呢？”
“……难道不行吗？”
“我以为你死了呢，在秦岭的时候一个屁不放。”吴歌发出一声嗤笑，后仰着用后脑勺撞了撞墙壁。
怎么回事，她的头怎么昏昏沉沉的？
“我也不想啊主人，实在是您留在秦岭的那块灵魂碎片力量太强了，不仅对您，对我也产生了影响。更何况还有个臭男人总在旁边给我捣乱，将我强制关机！”
吴歌猛地睁开眼：“臭男人？你是指谁？”
“嗯？您不知道吗？他都抢我好几回麦克风了，您跟他对过话的！”
“我知道，我是问你他是谁？”
“我也不清楚，他第一次说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的存在，而且他好过分！他想操控我的时候就能操控我，我却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太讨厌啦！”
吴歌从它的话音中听出一丝害怕和忌惮，不禁奇怪的问道：“照你的说法来看，他应该是能听到我们谈话内容的，所以你之前很少与我沟通，更从不提起他。但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没有顾虑了？”
“因为他走啦呀！”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