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猜的。”
靠!差点吓掉老夫半条老命。
“以后别拿话就说,借你爹一百个胆儿也干不出这事儿啊。”吴合忠说完招了招手,示意儿子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是有个大人物要杀他,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就连故去的刘基刘太史都不敢招惹这个人,所以你小子想活命就离他远点儿!”
“我现在是他的徒弟,无论怎么说都近的可以了,还有什么可躲着的。”
“哎呦,你们是师徒的事儿,算上我还有第四个人知道吗?你消停点儿就得了,他们行里的人守规矩,只针对他,不滥杀无辜。”
不是守规矩,是怕沾因果吧。
吴中垂下了眉眼,从袖中掏出刚买的菊花茶塞到了他爹怀里:“天气热,给您降降火,孩儿还有本书没看完,先回书房了。”
“嘿,你还有心思看书?别看了,你这书看得够可以了,还真以为自己能看出个颜如玉来啊?我派人送你房里的适龄姑娘的画册你看了吗?”
“没看呢,改天再说吧,我走了爹。”
“没看?!你是想气死我吗?你他娘不会是想跟着你师父出家吧!”
“没有的事,喝您的茶吧爹。”
“我喝个屁!我不要茶!”老头儿气得直接操起茶包朝自己的儿子扔了过去,“我要儿媳妇儿!”
吴中正好被茶包砸到脚后跟,脚步顿时乱了一下,下一秒以更快的速度走远了。
看到这一幕的吴合忠胡子都炸起来了。
逆子!!!
又是一岁枯荣,吴中十六了。
教他学问的夫子突然递出了辞呈。
“先生为何要走?”吴中不解的看向夫子。
月奉没少过,他也没做错什么,缘何要走?
“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师生缘分已尽,祝小公子前程似锦。”
吴中站在门口望着夫子离开的方向,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知道了这事的吴歌,看着站在面前委屈的少年笑了笑,宽慰他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时间在走,年岁在长,经历的越多,懂得的也越多。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不是归人,皆是过客。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也走不到白发苍苍,人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