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不羁,但含蓄内敛的传统使他不会当面夸赞学生,被女儿这么说出来,还怪害羞的。
秦墨阳很高兴,喜气溢于言表,躬身深深一拜:“多谢先生看中,学生必定不辜负先生期盼。”
胡程远捋着短须将人扶起,矜持点头,“慎终如始。”
秦墨阳:“学生谨记。”
胡赳赳和娘亲对视一眼,被他们正经模样逗笑。
这天,她与秦墨阳初识。
往后的日子,胡赳赳往私塾给她爹送东西勤了一些,秦墨阳请教先生的次数也多了些许。
二人偶然遇到,回眸一笑脸先红。
正所谓“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少男少女的情谊悄悄流露。
胡程远不是瞎子,一次不知,可这两人来上这么些日子,总也有了察觉。
第一时间告知了夫人。
“娘子,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胡程远焦急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时而叹气,时而瞪眼。
“若是那秦小子单方面喜欢咱们赳赳,我就是打也能将他打出去,可看着咱们乖女的意思,似乎也有心思,这……叫我怎么开口?”
他说完,就见自家娘子坐在榻上还不急不缓的绣着团扇。
上前扯着她的衣袖委屈地喊了声:“娘子~”
秦青青哭笑不得的放下绣篷,起身按着躁动不安的人坐下。
“相公,话你都说了,这俩孩子是情投意合,咱们赳赳不曾婚配,若秦墨阳也不曾有婚约,郎才女貌,相公又有何愁苦之处呢?”
“况且,你不是一直很看重他,人品你更便于考教,有何不放心?”
胡程远一向听得进去她的话,闻言醍醐灌顶,他这是关心则乱了。
是呀,这秦墨阳虽然此刻连秀才都不是,可他是之前被父丧耽误。
且现在年岁还小,学问扎实,为人稳重,若能高中,他门中也有些人脉,助他平步青云指日可待,闺女跟着吃不了苦。
若是不想走仕途,和他这般也自在欢愉。
最主要,秦氏一族名声极好,子弟团结,好多人家想把闺女嫁进去,此时近水楼台,可不是要把握机会。
这样一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