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是草民。”
接着,他突然焦急的摆手:“大人,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我没杀他……”
赵县令皱眉打断他语无伦次的话,“本官没说人是你杀的,不要害怕,回答本官的话,讲一下你发现的过程。”
那人这才镇定了一点,小心回答:“草民叫马新春,是马家村的,昨天是马胜丰守祠堂,今日该轮到我了,我就来轮值。”
似乎是想到了害怕的事情,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来了就看见马胜丰躺在地上,我以为他睡着了还没起,就上前踢了他一下,可我只是轻轻踢了他一下,没有用力,真的。”
郭捕头见赵大人不耐,赶紧呵斥:“说正事。”
马新春哭着脸继续道:“然后他就倒下了,我以为他喝酒了,没醒,就把他翻了个身,结果,结果就发现他面色发青,身体僵硬,已经没了呼吸。”
“然后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跑了出去,然后就碰见这几个外乡人就跑了过来,我害怕就忘了拦住他们,然后就是村里人听见动静过来,事情就是这样。”
他刚刚听见了村里有人猜是他干的,可把他吓坏了,他虽然和马胜丰不对付,可也没到害人的地步。
赵县令又问:“那你为何一直说不是自己?你是和他有什么恩怨吗?”
马新春急切道:“大人,我俩从小不对付,但也只是小打小闹,不至于害人。”
赵县令看向马族长。
马族长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确定,“他说的没错,这俩小子从小打到大,但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个马胜丰没有家人吗?为何现在还不见其家人前来?”
突然一个脆生的女声开口,众人看去,见是那个粉色衣衫的外乡姑娘。
马族长皱眉,刚要呵斥女子插话,就被赵大人打断。
“确实,本官怎么没见这马胜丰的家人?”
“马胜丰父母早亡,家中只有他和他的妻子何氏,此地为祠堂,女子不便前来。”
马族长视线落在两位女子身上,对她们的存在很是厌恶。
显然,老眼昏花的族长并没有发现捕快之中还有一位女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