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知道呀。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此时的她不应该知道。
端着一脸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她惊讶的看着邬思道,“四贝勒府?是皇上的儿子,四皇子?”
“我的天啊,你竟然给皇子当差,公子,你,我,我能跟着你真是三生有幸。”附赠一脸“我好幸运”的表情。
邬思道本没有炫耀的意思,解释一下就是为了让她能听懂自己是干嘛的,好放心。
现在,看着孙赳赳这么仰慕(自认为)的看着自己,邬思道觉得自己可以多说一点。
不过,还是等回家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的,不好多说四爷的事。
“我就是让他帮我请个假,今天先不去了,陪你买东西,那个玉佩是四爷给我的信物,带着信物免得四爷以为我被劫持了。”有这个想法不是不可能。
之前他就遇见过一次劫人事件,只不过正好碰见十三爷才没让歹人得逞。
虽然不知道何人跟自己一个门客过不去,但他还是和四爷要了信物,如果不能亲自进府,有什么事情会派人送信物告知,免得让人有机可乘,设计于四贝勒府。
“至于另一个少年,我让他去我宅子上,使老杨送些银钱来,我出门没有带钱。”反正赳赳也知道自己没带钱了,索性也直说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一点也不怕花钱点菜呢,孙赳赳想着。
“你不怕那小子拿着玉佩直接跑了呀?你给的赏钱再多,也肯定比不过那个玉佩的价值。”孙赳赳也不是看不起没钱的人家,只是作为商人的角度,这样确实很划算哦。
“他不敢,先说,我是看准了他们是小摊老板的儿子,家在哪一目了然,再说,在京城生活的人最是懂得什么人不能得罪,就算他们为了一块儿玉佩举家搬迁,我要找到他们也易如反掌,除非,他们抱着玉佩藏到深山老林里。”
邬思道的话给孙赳赳上了一课。
倒不是学会了不能得罪人,而是让她更清楚的感受到,这是什么年代,什么社会。
封建社会,等级分明,上层永远绝对的统治着下层,虽然她生活过的社会也会有阶级现象,但大多数人还是自由的,解放的。
这里不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