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来了,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难道泅河过去?先不说这洪水之凶猛,一般荒村之人,皆是泅不过去的,纵使是过去了,那么这身上亦是会失去了一些肉呀什么的,有些就此沉没,再也没能浮上河面。
黑匪不想冒这个险,见渡船泊在河中心,不即不离,此时不想去了,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等这渡船靠岸了,再想办法离开荒村,去吕镇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到了夜里之时,这天上仍旧下着大雨,没有办法,不管这么多了,只好是出了屋门,复出现在渡船边,此时看着这渡船,静静地泊在河边,不再是如白天那样停留在河之中心位置了。
黑匪上了渡船,不管大风大雨了,为了子嗣,为了女人,只好是往前再往前,不然的话,这日子却要如何下去呢?刚踏上渡船,不知为何,便感觉到不妥,似乎自己就不该上渡船来,此时颇为后悔,甚至动起了念头,想下船了,可是渡船已然是如离弦之箭似的,往河之对岸漂去。
到了河中央,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了,一时之间,洪水汹涌而至,不少人家的屋子,以及田产,在这洪水面前悉数破坏掉了,河水里漂满了尸体,行船其中,颇不方便,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河亦是不妥。
无论如何得去找女人,不然的话,自己的子嗣问题得不到解决,届时自己去了,没人为自己上坟烧纸,凄凉不凄凉呢?想到此处,黑匪不管这么多了,什么洪水之汹涌,又什么鬼怪之传说,此时都他妈的滚蛋吧,自己无论如何要去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过了小河,这便上了岸,不久之后,到了吕镇,却是灯火辉煌,好不热闹,不过人们不管自己之存在,似乎自己之出现不过是个多余的物事,这令黑匪颇为不愤,这便在大街小巷来回走着,寻找着女人,一些愿意与自己在一起的女人。
关键是没人与自己说话,不然的话,亦不至于没有女人来着,这令黑匪着实头疼得紧,却也是没有办法之事。整个吕镇的人们,几乎没有一个人与自己说话,纵使是说话了,亦是匆匆离开,不敢与之再呆在一起,不然的话,可能会出现问题。
有人与自己说了一句话之后,这便哑巴了,永远也不会说话了,而且这嘴巴上长了一种可怕的毒疮,不住地流脓,不久之后,这嘴巴便烂没了。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