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知道了自己的这个意图,当自己在大山上忙碌之时,他倒好,坐在一边不知为了何事不得气出,这便不住地骂着娘。
少秋一时看在小花的面子上,也不与之计较,知道他这是在打扰自己,想让自己去与之相骂,大量浪费自己干活之时间。一时并不去听,这便在这耳朵上塞上一大把泥土,一时几乎可以说什么也听不见了。
天气相当之好,雨水也是很充足的,把这凉薯种下去了,不出几日,便可以长出一大截出来,而这泥土下面的凉薯亦当不住地膨胀着,要不了多少时日,这便长成了。也是因为时机不等人,不然的话,少秋亦不会如此卖力地干着活,想为小花买下吕镇那串珍珠项链。
花伯当然知道他之意图,如此卖力地干活,不就是为了与自己的女儿睡觉吗?一时几乎可以说是相当之气愤,这便冲上前去,在少秋的背上打了一闷棍,一时使之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当少秋醒过来之时 ,发现这天色已然是夜了,可是自己何至于躺在大山上呢,此时想起了花伯,可是又并没有任何真实可信的证据,一时也是不敢乱说,可能是因为自己之过于劳累,这便晕倒了吧?看了看自己种出来的地,与自己定下的计划直是有较大的出入,而在这一天没有把这任务完成,此亦可以说是相当之不妥的。
这便顶着月色不住地干着。到了天彻底黑下来之时,大山上已然是没有什么人了,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大山上,再不回去的话,恐怕亦是相当之不妥的。
可是想起小花没有珍珠项链,这在荒村的人们面前几乎可以说是抬不起头来。一时也不顾及自己的辛苦了,又没命地干起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