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少。
“他老人家事倒没事,只是那读书人不读书的话,就一点事也没有,可是读起书来,老人家本来有头疼之毛病,这下好了,直是在地上打着滚,简直是生不如死诶。”丈夫这么说道,此时脸色相当之庄严,颇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好花此时想起了父亲,记得父亲在世之时是有这么个毛病,难不成到了阴间还要发作?可恨的是那个读书人,竟然诅咒自己的父亲,好花念及此处,一时咬着牙,大叫一声,这便要上前去,与那读书人拼命了。
但是,好花的丈夫制止住了,凡事得从长计议,断不可造次,否则将生不测。听见丈夫这么说了,好花一时也不多说什么了,依旧与自己的丈夫坐在炉火边,烤着火。
门外此时颇有少年,因为觊觎好花的美,此时把这屋门拍打得山响,令好花一时不愤,甚至想与之拚命算了。自己的丈夫面对少年如此之调戏,当然也是装作不听不闻,不然的话,定然会出大事。
少年以为好花不过独自呆在家里,作为女人,如何受得了这份寂寞,这便借着酒劲,想扑进来,与好花说说话儿,谈谈天什么的。可是,好花如何能让其进自己的屋子,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然不是从前那个男人了,此时纵使把这少年杀了,人们亦不会怀疑到他这个“死人”身上。
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可以胡乱杀人呢,只有水到了没有流处了,这才不得已而用之。一时姑且装着听不见,躲在一个隐密的角落里,想象着一些事情。
那少年此时似乎也觉得不对劲,感觉到有危险,一时不敢进来了,火速逃离此处,否则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少年离去了之后,好花又与自己的男人坐在椅子上,相互诉说着陈年往事,可是自己的丈夫在有些事情上,虽然是知道一二,可是对之并不感兴趣。
这使好花相当之好奇,以前自己的丈夫可不是这样的呀,而且对女人也并不是如此好色,可是此男人不知为何对自己那可是折腾得没完没了。一时使好花起疑了,可能是经过了一翻别离,觉得这夫妻之缘分来之不易,因此在那上面看重些,对自己希帘些,此亦颇可以说得过去。
门外的大雨仍旧不断地下着,荒村此时了无闲话之声,人们纷纷钻进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