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不然的话,何以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而丈夫就这么了无牵挂地去了呢?
夜色是浓郁的,门外早已断了行人,所有的不过就是一些无赖少年东倒西歪地躺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知到底想对自己有何图谋。不过,好花可不关心这些事情,此时又想起了丈夫离去之时的话,他的意思是叫自己阻止别人读书?
可是荒村没有人读书呀。“哦,是了,还真有个人读书,可是这读书对自己的丈夫有什么妨碍呢?”好花一时想不明白。
不过自己的丈夫托梦给自己了,叫自己不准那个人在荒村读书,这肯定有他的道理,一时也不想了,得千方百计阻止那人读书,不然的话,极有可能使自己的丈夫在那边不得安生。可是自己一介女流,想要对付那个读书人,一时谈何容易!
好花这便走出了自己的屋门,而门外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走掉了,因此自己的屋子门前一片之安宁,不闻争斗吵闹之声。而一个虫子在乱草丛中不住地啼着,声音落寞而凄凉,闻之令人心酸。
好花不住地往前走着,在这个下雨的夜里,雨停了,月亮似乎也要从云层中钻出来了,一时心情颇为高兴,可是想起了自己的丈夫的话,叫自己千方百计阻止住那人读书。可是此时荒村有何人读书呢?
这便又靠在一棵柚子树上,听见这还真有人读书来着,一听到这读书声,想起自己丈夫刚才所托之梦,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不和道到底要如何对付之。一时只能是这么干站在那读书人的屋子门前,也不好冲上前去砍人家两刀,不知为什么,好花似乎做不出来,可是除了砍这读书人两刀,还真没有其他对付之法子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