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似乎很不得体，将放在林默娘头顶的手收了回来。
“默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默娘低着头，看着碗里最后一口饭菜，将它们快速的吃掉后，转身就跑回了屋子里，快速的将门关上。
方凡有些错愕的看着关闭的房门，自己刚才的行为，真的有让人那么讨厌吗？
坐在一旁的赵老头，看着回到房间的林默娘，叹息了一口气，随后瞥了一眼方凡。
“你小子啊，身上的情债怕是不少……”
方凡一脸错愕。
只听赵老头放下葫芦，收拾着碗筷：“若是这几年里，有人这么和她说话，她也不至于过的如此辛苦了。”
方凡这才反应过来，他虽然不算是什么陌生人，但怕是这些年来，除了赵老头，唯一安慰过她的人，积压在心里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怕是很难过吧。
赵老头一把夺过方凡手中的筷子，收掉他还没吃完的饭。
“不准吃了。”
说罢就将碗筷全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