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某一方面的比较,有着低级趣味的比较。
抛开这些不谈,崔长耿有着聪明的头脑,不凡的情商,他在生意场上的圆滑和城府,木讷老实的赵栓柱只能望其项背。
并且,乔丽丽做过某种假设,如果不是当初嫌弃崔长耿野心勃勃,担心他成为自己继承李家家业的绊脚石,乔丽丽一定会与崔长耿做长久夫妻,远离大李庄,远离枫城,过着他们想要的日子
由此及彼,乔丽丽又想到自己和尹向荣的婚姻。
没错,尹向荣是不可多得的优秀男人,但比起崔长耿又缺少成熟和稳重,年轻并不见得是一种优势,如果拿年轻的尹向荣和已到中年的崔长耿作比较,乔丽丽才明白自己所嫁的男人不过是一杯兑了几滴酒精的白开水。
说他是酒吧,浓度不够。
说他是水吧,又有酒精的味道。
崔长耿的回来,带给乔丽丽的不止是惶恐和担心。
更多的是道不清说不明的煎熬和折磨。
尤其是她从枫城回到同达煤矿,崔长耿象是又消失了一般,没有给乔丽丽任何音信。
她心里惴惴不安,一遍一遍诅咒着崔长耿的名字,在办公室中踱来踱去,茶饭都草草应付几口了事。
第六天的中午,电话铃响,乔丽丽一把拿起话筒喂了几声,那边传来崔长耿虚弱的声音。
”咋回事?你咋啦?好几天也不和我联系?是不是出事了?”
乔丽丽对他的相思不言而喻。
“我病了,拉肚子,还发烧,一个人在旅馆躺着”
“为啥不早点告诉我?活该你受罪!你在哪个旅馆?我马上过来!”
乔丽丽上了车都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得了啥臆症还是脑子有了毛病?
明明知道崔长耿是公安通缉的杀人犯,明明知道他找到自己一定另有所图,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非要租车去几百公里外的枫城再见他一面?
走进昏暗的小巷,再走进更加昏暗的私人旅馆,乔丽丽见到了卧床不起的崔长耿。
他果然病了,蜡黄的脸色和滚烫的额头证明他没有说谎。
那晚从河边回来他略感风寒,也没在意,谁知拖了几天发起烧来,外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