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快六年了,除了乌日娜,这间屋子从未进来过第二个外人。
并且,乌日娜第一次来就和他睡在了一起,她对崔长耿的真实身份历来有着好奇。
“可是,她是什么时候偷走箱子的?似乎不可能啊!”
崔长耿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想不明白乌日娜怎么会发现床底下的皮箱。
对着呼斯愣家的那扇木门是从里面扣着的,要想从院子里打开有些不可能,另一扇常进出的木门钥匙在他手中,乌日娜怎么有机会进来?
他看了看布帘子后面的窗户。
窗户扣着,一切照旧。
当然,要想把装着一大箱子的钱偷出去,对乌日娜来说易如反掌!
他仔细想着床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响动——似乎是从昨晚开始,那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乌日娜到底去做什么了?
转移钱财,对,一定是去转移钱财!
崔长耿猛吸几口烟,将烟蒂丢进火炉中
在乌日娜到来之前,他搭好了床板铺好了被褥。
他没有做饭,胡乱吃了几口冰冷的窝窝头,喝了一杯热茶,然后躺在床上等待着乌日娜的到来。
月光从门缝里投进微弱的光亮,暮春的风在草原上呼啸而过。
乌日娜走进漆黑的小屋中。
“怎么不点灯?”她摸黑进来,掏出打火机点燃油灯。
“有些累,听着广播睡着了。”崔长耿回答,看她描画如新的脸上有着恬笑,手中提着一袋手抓羊肉,怀里揣着一瓶美酒。
他克制着冲动,任着乌日娜扑倒在自己怀中亲吻。
“起来吃点,喝几杯,然后再睡觉。”她的声音有着妻子的娇嗔。
崔长耿说好,翻身下床,拨开炉子添了煤炭,奶茶烧开,屋子里有着家的温馨。
“我敬你一杯。”他端了碗给乌日娜敬酒,这一举动让乌日娜有些诧异。
“给我敬什么酒?”她问。
“没什么,想着以后还得靠你带我离开,以后有你陪着我过日子这么多年没有女人对我好过,自从有了你,我心里有着盼望,所以想和你喝个痛快。”
崔长耿的话里有着深情,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