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啊。”
乌日娜一听笑出声,一指头戳在他的额上,嗔道:“你何尝拿我当朋友看待?今日让你把那个工人打发滚蛋,你舍不得他糊弄我,压根就不给我面子,早知如此,今天我应当在你的货场发飙打碎他的蛋卵子!”
巴图随着她的性子说道:“那真应当打碎他的蛋卵子,反正这个男人从不找任何女人的。”
一句话勾起乌日娜心里的好奇性,她瞪着一双凤眼逼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找不找女人还要跟你请示吗?”
“嘿嘿”巴图不怀好意地笑着,将嘴巴凑近乌日娜的脖子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租住在北面呼斯愣家的小屋子,呼斯愣的老婆喜欢他,半夜三更敲过他的门,人家都不开门的,那婆娘天天想着勾引他,给他做饭洗衣都被骂了出去,你说这种男人还要蛋卵子有何用?”
乌日娜的脸烧起来,她沉着脸问巴图:“你怎么知道这些烂事?谁告诉你的——哦,我明白了,难怪你给呼斯愣介绍铁矿的工作,原来为的是打发他离家远远的,好和他老婆在一起快活”
她伸手拧了一把巴图的耳朵,差点把耳朵一把揪下来。
“快说,你是不是现在想去呼斯愣家?是不是想睡在他家的热炕上和他老婆亲热?我才不相信一个常年在外的男人有多正经,说不定呼斯愣的老婆给你撒谎,她早和那个汉族男人勾搭上了,不信我们这会去瞧瞧!”
乌日娜被酒精烧过了头,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全身的血液在汹涌中沸腾。
她想起崔长耿那张脸,那张长在魁伟身躯上的脸,有着立体的棱角,有着非凡的英俊,那张脸如同一轮神秘的月亮,浮在乌日娜的眼前,让她身体内的某种热量呼之欲出。
巴图看出了乌日娜的认真。
酒馆玻璃窗透出的灯光如此黯淡,他却能看得清乌日娜眼中闪烁着一种隐秘的渴望。
“你真的想去看看?”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问道。
“你是怕看到呼斯愣的老婆和他睡在一个炕上吧?”乌日娜嘲笑着裹紧身上的裘皮大衣。
她已经向前迈开了步子。
嗜酒如命,是因为酒能让她的灵魂饱满地醒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