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通财务的大学生,人事是矿务局指定的人,我这个矿长是一个镶了金边的提线木偶,怎么活动还得处处听别人安排!”
张局长听了半天无语,抽着烟摩挲着乔丽丽的一只嫩爪,思忖着抽完烟开了口:“你是个聪明人,跟了我这几年也学了不少东西,煤矿是来钱快的地方,但一不小心会把自己砸进去!我在周府干的时间太长,上面对我有了调离的意思——肯定是往高处走,所以我得给你铺一条更通畅的路子,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乔丽丽当然明白张局长的话意,她早从别人口中探听到了张局长要去省里任职的消息,此时听张局长亲口告诉自己,觉得张局长真没把她当外人看待——起码没有当作他睡过的那些女人一样轻看,一时间百感交集,扑倒在他怀里真情流露:
“算我没白和你好一场!你放心,我乔丽丽不是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人,我这辈子也不会薄情你”
张局长还想提醒乔丽丽几句,无奈乔丽丽的朱唇堵住了自己嘴巴,他心说得趁着没离开周府抓紧捞上一把,不然真等到乔丽丽攀上高枝飞上梧桐树,她可不一定再和自己腻歪下去
对于乔丽丽本人,以及她所管理的同达煤矿,何志东没有放下警惕,他密切关注着乔丽丽的举动,关注着同达煤矿的动静。
他在何家沟带着两孙子看似颐养天年,但心里总象悬着一块石头。
当初张局长力推乔丽丽为矿长,他知晓背后一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选择妥协只是无奈之举,谁让同达煤矿发生了特大事故,正如张局长所说,虽然是受人陷害,但尹向荣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金玉秀宽慰何志东:“上面的决定是考虑到大局,你已平反释放,还把兴海煤矿划给了咱们,因祸得福也算你我的福气,他们让乔丽丽当矿长无非是有一个拿捏的软柿子,好从中取利,用不着想太多,我们管好两个孙子要紧。”
何志东笑着一边给大孙子叠纸飞机,一边回怼金玉秀:“你从哪里看出儿媳妇是个软柿子?你没看她现在是响当当的企业家吗?报纸和电视台的报道你没看吗?”
金玉秀揣摩着丈夫的话,压低声音说道:“平时劝你的话咋听不进去?真是顽固不化的老东西!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