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心他阴魂不散来找你。”
说得姚海军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罗椿春娇嗔生气的样子,眉眼里透着与往日全然不同的风情。
“放心,他没脸来找我,他活着时舍不得把煤矿交给我,死了把姚家的全部家产交给了你,天下哪有他这样不近情理的老子,我能送他入土都算高风亮节了!”
提到姚麻子,姚海军的脸上浮起不屑和轻蔑,罗椿春话锋一转,嗔道:“你是恨你爹呢还是恨我呢?姚家的家产全留给了我,现在我人都成你的了,你这话听着让人寒心。”
她挣脱开姚海军的手坐在了另一边,姚海军说错了话,情知失态,连忙赔着笑坐过去,拉着罗椿春的手说:“我哪敢恨你,我是心疼你,跟着老东西没享一天福,从今往后,我一定会疼你。”
说着一张臭嘴已向罗椿春的脸压过来,她躲闪不及被啄了一下,压着胸里的恼怒推开姚海军,顺手端起酒杯递到他嘴边,揪着他的耳朵笑道:“胆真大,酒没喝几口,你倒是醉糊涂了。”
姚海军的脸涨得越发酱紫,眼睛里的狂喜几近满溢,美人如花近在眼前,伸手即可摘折,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一时间精神抖擞喝起酒来,嘴里吹嘘着他年轻时候如何神勇风光,专捡有趣的事说给乔荞听,不忘手在她身上乱摸。
罗椿春强忍着,等着床头的电话铃响。
墙上的钟响了八下之后,姚海军正好去了趟茅厕走了进来,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起,罗椿春抱怨道:“自从装了电话烦人得很,动不动就有人打电话,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装。”
她拿起电话,突然就堆上了笑脸,声音变得客气而温柔,姚海军竖着耳朵细听,对话是这样的——
“哎呀,张局长,我怎么能不来呢,你请我吃饭是天大的面子,我要不来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关照,只是我家里刚来了人——是自己家人,我家老头的大儿子,姚海军——你知道啊,要不我把他也带过来你们见见,他是我们兴海煤矿的副矿长,给你敬杯酒也是理所应当的”
听上去那边的张局长好象并不乐意要见姚海军,但架不住罗椿春的娇笑和软语,他同意了,罗椿春挂断电话,转声对姚海军说道:“我们得出去一下,不去不行,矿务局的张局长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