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丝的愠怒,她的脸上是平静的,平静中带着一抹娇羞,对于姚海军有意或者说无意的触摸,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
姚海军的魂都飞了出去——他接过筷子,试着恢复理智,然而脑子一片混乱,眼前的女人不是原来那个一脸冷霜的女人,她的脸如初升的太阳,耀眼夺目,再一次让姚海军意乱情迷。
“吃肉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他抓着一只鸡腿塞进嘴里说道。
眼睛紧盯着罗椿春。
“哦,也是,不过你还要开车,少喝点也无妨。”罗椿春迎合着他的意图,转身打开五斗柜,拿出一个细腰大肚的瓷瓶子,顺带着拿出两个酒盅放在酒碟中。
“我说了矿上我都安排好了的。”姚海军接过酒瓶给两个酒盅斟满酒,端起来说:“这两杯先敬你,借花献佛——感谢你提携我们兄弟俩!”
他的话里有着诚意。罗椿春笑道:“什么话呀,兴海煤矿是你们姚家的家业,你爹信得过我交到了我手上,论理该安排你们进矿上班——既然来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好好干就是了。”
她没有接酒,她知道姚海军借着酒要做什么,她刚才从他的手抓着自己时确定了这个畜生的想法。
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他爹玩弄过的女人,姚海军在姚麻子活着时已对罗椿春持有别的想法,现在,姚麻子归了土,这种想法是到了实现的时候了。
当然,罗椿春聪明地预料:姚海军不止打她身体的主意,他想占有她,更想占有兴海煤矿。
“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喝不了酒。”她推脱,坚定的。
“那怎么行,这两杯必须得喝,不然小看了我的诚意。”姚海军认真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周府县城,是在他爹留下的小院中,院中只有他和罗椿春两个人。
多好的机会。
岂能浪费。
“唉,好吧,听你的,就喝一杯——我们碰了。”
罗椿春歪着头叹口气,表情有着难得一见的天真,姚海军彻底乱了方寸,接过杯子说:“也行,你要实在不能喝,不难为你,你陪着我喝就是了。”
他仰头一饮而尽。
罗椿春小口滋着酒,心里有着镇定。
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