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乔荞将枕头一并拆下,准备将这些清洗一下。
门却开了。
她以为是犏牛,刚要张口让他去厨房的水缸里舀一桶水来,一抬头却发现是牦牛。
他正盯着自己的脸,目光肆无忌惮,眼神中满是饥渴。
“身子咋不洗洗?”牦牛的脸凑近了她,看她白皙的脖子上包着白布,白布上的血迹斑驳,这婆娘的伤还没长好呢。
“你——有事吗?”乔荞不想和他说话却不得不开口。
她警惕地退后一步,再退一步,一直退到了墙根上。
她朝窗户望了望,奇怪,听不到犏牛的劈柴声,院子里安静得出奇。
“我打发犏牛去堡子南面的山崖上砍树去了。”牦牛看清了乔荞眼中的恐慌和担心,不怀好意说道。
“我去洗这些——”乔荞怀里抱着被单想要出去。
牦牛伸出胳膊拦住了她。
“我帮你洗洗身子!”牦牛的眼睛中燃起邪恶的火焰,他已伸手抓住了乔荞的衣领。
“你敢!——犏牛会杀了你!”她怒吼。
“他杀不杀我不是你说了算,你从不从我却由不得你!你要再不怀上,我娘已打算过完年将你卖到别处去!象你这样不下蛋的老母鸡,她可不想留着陪我傻兄弟白头到老!”
牦牛的嘴已贴在了乔荞的脸上。
他的呼吸如同火蛇舔舐着乔荞的肌肤。
恐惧再一次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的全身抖得如同一只没有羽毛的母鸡。
“随便你娘把我卖到啥地方,你要是图谋不轨,我会一头撞死在墙上!”她边说边试着挣扎。
而她能挣脱开牦牛的双手吗?
那是两只能将豺狼活活打死的双手,那是能举起一棵松木的大手!
他将乔荞提起来,一把扔在了炕头上。
“让你活着算你命大,你害死了我媳妇,这样的深仇大恨我本来可以杀了你,但你是我娘花钱买来的,死了也可惜,不如今后给我们兄弟两当媳妇,明里暗里也算是你的福气!”
牦牛说着开始脱衣服。
巨大的羞耻如同狂风卷起,让乔荞觉得不如一死了之。
而在死之前,她须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