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小怎能不骄傲!
罗椿春坐不住了,她觉得必须向尹向荣张口,必须问清他和姚小小到底怎么回事。
“你——过来!”姚麻子兴冲冲地向屋里走,手指着罗椿春说道。
她跟了进去。
“我问你,你觉得我闺女和何家的小子有没有可能?”姚麻子躺在了床上,架起腿子问罗椿春。
罗椿春不傻,她看出了姚麻子和姚小小的路数,姚麻子一定觉得胜券在握,只是拿不定主意,或者说不敢确定。
所以问她。
“咋没可能?小小是你姚四娃的千金小姐,又是师范学校的高才生,将来是吃皇粮的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娶她做媳妇?依我看这事准成!”
罗椿春沉着气回答,姚麻子欢喜得嘴咧到了耳根子,露出一嘴的黄牙。
“也是,他再得意不过是何家的养子,做了我姚家的女婿才稳定了根基,你说说看,是让他们自由谈着恋爱,还是搬了媒人把话挑明?”
姚麻子显然心急想吃热豆腐,他都忘记了自己家的是闺女,请媒人上门那是男方家的事。
罗椿春笑起来,淡然中有着做作的热情:“你这是招女婿吗?哪有女方家里请媒人的道理,不怕别人笑话!”
一句话点醒姚麻子,他哈哈大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就让他俩自由恋爱着吧,看我闺女的情形,何金贵这小子八成是喜欢上了她。”
罗椿春笑说那是肯定的事,谁放着现成的辉煌大道不走,要走羊肠小道啊。
说完装着去了茅厕,留下姚麻子抽着烟做着白日梦。
罗椿春出了矿区的场院,夏日的太阳在清晨也毒辣,她想抽烟来着,摸出一支哈德门点在唇上,举目四望,同达煤矿就在对面的山梁背后,她不敢想像尹向荣开车载着姚小小的情景,一想到姚小小的猖狂样子,她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得救出自己,得跳出这火坑,得赶紧做出了断,得牢牢抓住尹向荣这个男人。
再和姚麻子过下去她一定疯掉,昨晚他喝了酒,狗一样扑上来,不管不顾罗椿春的哀求——她说自己身子不好,还在吃药,姚麻子一个耳光抽过来,打得她几乎晕厥
罗棒春摸着自己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