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来是了解情况,尸骨找到已经三天了,要是你是嫌疑人,也不会打电话通知你,早把你铐回来了。”
乔荞笑了笑,等着公安提问。
“他出事之前搬到自己家去住了,是不是?”公安问。
乔荞说:“是的,我不愿意他搬走,想着他娘年纪大了,照顾他不方便,想让他住我家里,提出和他结婚,他不答应,怕连累我——”
“他以前和崔长耿结了仇,是因为你吗”
“好像是,但也不一定,他们之前结仇的最终原因牵涉到另一桩人命——”
“停,你慢慢说,牵涉到一桩人命,这是重点,你详细说来。”男公安示意记录的人认真点,他坐了下来,眼睛严肃地盯着乔荞。
“我说简单点吧,事情原本很简单,崔长耿糟蹋了村里患有残疾的女子青杏,糟蹋完把青杏活活掐死了,当时公案来破案,可是崔长耿狡猾得很,他让刘明喜出面证明了他不在案发现场,青杏的死成了一直悬着的案子。”
男公安说:“是有这么一个案子,当时县公安局去调查过几次,因为证据不足一直挂着。你接着讲——”
“日子长了,崔长耿便忌惮起了刘明喜,刘明喜也后悔自己做了伪证,我确定崔长耿是凶手是因为我嫁给他的那晚,我在他家的木箱底发现了一个虾须银手镯,这手镯原本是一对儿,青杏把一个给了我,说好两人要戴到老的,青杏死了,那只银镯不在她手腕上”
“我发现真相后将那只银镯子原封不动放回了箱子,连夜逃回了自己家,为了悔婚,叫来刘明喜商量,对崔长耿谎称我怀了刘明喜的孩子”
“我坚持和崔长耿离了婚,准备说服刘明喜做证,一起将崔长耿交给你们法办,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刘明喜却成了哑巴,好端端地成了哑巴,只是和崔长耿后来的老婆、张凤女的侄子李忠喝了一回酒,他哑巴了,说不了话了!”
“我明知道这是崔长耿设的计谋,中间又夹杂了一些不应当发生的事,张凤女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娘家侄女勾引了刘明喜,当场被张凤女发现,村里人以为是张凤女怀恨报复,我想她一定是和崔长耿沆瀣一气毒哑了刘明喜,只是张凤女到死也不知道她嫁给的男人是个杀人犯!”
“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