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不四的二流子狗一样窜进来,欺负我、羞辱我,这才是让我真正伤心的!”
一席话说得陈耀祖的脸都绿了。
凭生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有了羞愧的感觉,甚至,要是有个地缝,他都会钻进去。
他觉得自己还算正人君子。
不学无术是有,吊儿郎当也罢。
不过是家中衣食无忧寻一些乐子。
要说欺负一个软女子——不,一个小寡妇,他还真没那心思。
他霍然起身,慷慨淋漓地、大气凛然地、一脸正气地说道:
“要是这镇上谁欺负你,你告诉我一声,我管叫他吃不着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