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想,这能怨人家乔丽丽吗?是自己鬼迷心窍动了歪心,乔丽丽说李忠家晚上打牌喝酒,难道自己真的是去图喝酒的乐子了吗?
——心底里放不下的是隔壁的乔丽丽,她说过晚上一个人在家,李光明自打结婚后就没有回来住过。
不然他喝醉了怎么有胆量敲开她家的门。
可是,自始至终,乔丽丽好象一直在暗示着什么,就连昨晚炕头的反抗,她都有些敷衍和将就。
“嫂子,是我的错,她能有什么动机呢?只是田间地头遇到,我问她要不要土豆,晚上送过去了一筐,第二天她来还筐子,顺带了几个苹果。”
乔荞才不相信乔丽丽的来头这么简单。
刘明喜是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但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
若不是乔丽丽明里暗里撒了饵,刘明喜不会趁风破浪上她的船。
“你也不用多想,事情既然发生了,索性坦然一些,只是要记住,乔丽丽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她,这丫头,精得不是一般,我看她是受了别人指使,不然也没那么大胆深更半夜给你开门!”
乔荞说完出了院子,她得回家去,一大堆的活等着她干呢。
刘明喜终是没有脸面去村里的卫生所,他娘煮了鸡蛋,剥了壳给他敷脸。
煮了一碗面条端给刘明喜,他没吃两口,院子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李忠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
“我们找你算算昨晚的账!”
李忠冲上来指着刘明喜呵道。
他放下了碗筷,慢腾腾站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样和我说话!”
李忠一愣,想不到刘明喜嘴还挺硬,他伸长脖子吼道:“你欺负我嫂子,我哥和我婶没亲自找你来就算给你面子,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今天咱们把这事解决了。”
刘明喜立在李忠面前,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
要不是自己理亏,他一拳头能让这小子脸上开花。
“你想怎样都行,我奉陪到底!”刘明喜语气冰冷如铁。
“对妇女耍流氓,可是要治罪的,十年八年的大牢坐下来,有你好受的。你要识相,我念在乡亲的份上,给你个认错悔改的机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