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一个字,但今晚我遇到了点麻烦,兄弟你明天不管对谁讲,就说今晚我一直在你家喝酒,明白吗?”
刘明喜盯着他脸上严肃的表情,没有想太多,赶紧应诺下来。
崔长耿放心离开,刘明喜闷在鼓里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直到公安找上门来,调查崔长耿那晚的下落,刘明喜才知道青杏被人害死了。
他对公安说:“崔长耿和我天黑前就一直喝酒,当晚睡一个炕上,第二天天亮才走的。”
公安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确定?”
“确定!”
他的冷汗湿了整个脊背。
谁害死了青杏——玷污了她又掐死了她,刘明喜没有问崔长耿。
他问不出口。
他不相信自己心里的好兄弟、肝胆仗义的男人会是凶手!
直到崔长耿刺伤他、要杀他灭口,他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刘明喜抓住他的把柄威逼崔长耿和乔荞离了婚。
他怕乔荞走上崔长耿前妻的路子,或者说是青杏的老路。
等他从煤矿上回了村,发现崔长耿摇身一变,已成了张凤女的丈夫。
他们彼此躲着彼此,不想遇到却不得不遇到。
是个阴天的中午。
乌云沉沉,秋雨将至,刘光明开着拖拉机拉着地里的最后一车土豆,从村南进入村里。
崔长耿的自行车和他迎面相遇。
他下了车,路很窄,他过不去,只能给拖拉机让道。
刘明喜脚下一松,手一抖,不想拖拉机熄了火。
四目相对,崔长耿率先开了口。
“啥时候回来的?还好吧?”
“好几天了,还好。”刘明喜没有下车,挺胸坐在车座上。
“庄稼都收完了吧,今年我忙,没给你家帮忙。”崔长耿做着无用的解释。
“你肯定忙,要讨有钱的老婆欢喜,还要忙着夹紧尾巴做人,能不忙吗?”
刘明喜的怒意溢了出来,眼睛睨视着他。
崔长耿笑了笑,他本来想递给刘明喜一支烟,最后放在自己唇上点着吸了一口。
“谁的后面还没个尾巴,你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