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把你娘叫过来,我们有话要说。”
乔荞情知不是什么好事,来到院中,叫了声姐。
“二弟媳妇,论理我们不该问你,可是你住着我们刘家的老院子,爹娘都在你这边,你看看这丧事办的,多寒酸,菜里都没有几块肉,馍都是黑面的,你这个家是怎么当的啊!”
乔荞一听心里想笑,你当亲戚的只是来烧纸,嫌丧事寒酸你出钱办隆重不就得了,非得拿腔作派来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嘴上却说道:“姐姐说得对,我也想办得体面一点,只可惜咱爹走了,儿子们都不掏一个子儿,所有的钱只有我一个人来出,我倒想问问姐姐们,我这作儿媳妇的安葬老人,要三个儿子做什么用?”
刘玉香和刘玉芳面露囧色,两人都没想到刘家三兄弟脸皮厚到了这种地步。
不便再声张,心里却对这个兄弟媳妇不服气。
看她一身素服,脸比以前年轻不少,白净不少,腰身也苗条许多,心想这丑婆娘和自己兄弟离婚后人变得好看起来了。
两人正纳罕,娘亲夏红英拄着拐杖佝偻着腰来到了她们面前。
拉着两闺女的衣袖母女三人抱头痛哭,哭到后面互相劝住,刘玉香又说起丧事办得简陋了些。
夏红英早憋着一肚子的气,把所有的不是都泄在了乔荞身上。
“她呀,可了不得,撵你二弟出去,自己在我们刘家作威作福,仗着会给女人们美容,挣下几个钱便不把我们放眼里,前些日子王翠芬要把二柱送回来,丑婆娘不答应,根本不让二柱进咱家门,你们说说,我这活着还有啥指望啊!”
夏红英嚎啕得几近断气,两闺女一听再不为娘撑撑腰,为二弟争口气,只怕这个家她们再无立锥之地。
当下主意已定,放下脸面,重入灵堂,这一下进去左右撕住乔荞,当着众人就骂将起来。
“好你个不要脸的丑货,我娘刚才说你对我病重的爹不孝不仁,茶不端饭不给,睡着冷炕,缺衣少穿,可怜我爹年老病危还要受你的折磨和摧残我可怜的爹啊,你睁开眼看看啊,看这个恶毒的婆娘这恶心的嘴脸——”
乔荞愕然,一切让她始料不及!
她的头被按在地上,两只膀子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