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俯身一点点擦净她的脸。
轻柔的动作令宋尽欢舒服地眯了眯眼，困意加深。
“困了就先睡，我给你清理。”
宋尽欢强撑着睁开眼，惊讶道：“你不做点什么？”
蒋元清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满眼心疼道：“夫人身子要紧。”
宋尽欢的心底莫名就涌现出一股因无法平衡两人的洞房夜而产生的愧疚，“可是…你说要公平……”
蒋元清笑得越发和善，“我相信夫人在往后的日子里，会好好补偿为夫。”
说得也是！
宋尽欢被哄得有些高兴，人一放松下来，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蒋元清脸上的笑容尽数收敛，抱着人将床上的被褥扯落，换成备用的后，又给宋尽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勤勤恳恳地收拾了大半天，才在宋尽欢的身侧躺下。
深邃的眸底暗流涌动，不知在盘算什么。
过了许久，睫毛抖动几许，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女子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无妨，攻心之计在于来日方长。
目前，他只想得到夫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