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的座驾缓缓停在了谢府门前,顾冲急忙上前,躬身道:“恭迎王爷。”
随从掀开车帘,宁王弯身从马车内探出身来,庄敬孝与白羽衣也随同而来,自后面马车上走了下来。
谢峒上前一步,拱手见礼:“草民谢峒参见王爷。”
宁王向着顾冲微微一笑,随即回礼道:“本王冒昧来访,实属唐突,惊扰之处,还望谢员外海涵。”
谢峒连连躬身:“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草民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宁王微笑着摆摆手:“谢员外不必客气,本王此来并非公事,员外只当我是做客而来。”
谢峒点头称是,闪开身子,恭敬道:“王爷请入府内。”
顾冲又向庄敬孝见礼,同时顽皮的向着白羽衣眨了眨眼,白羽衣微微一笑,浅浅颔首。
宁王进了谢府,顾震业携两个儿子静候在院内,见到宁王进来,急忙躬身。
“王爷,这是家父与两位兄长。”
顾冲为宁王引荐,宁王谦逊有礼,拱手道:“顾员外,本王有礼了。”
顾震业惊宠万分,连忙道:“不敢,草民参见王爷。”
宁王呵笑道:“顾员外不必客气,本王还要感谢于你,若非有顾冲辅佐,本王何来今日啊。”
“王爷盛赞,百姓皆知王爷德厚,冲儿能随在王爷身边,实属我顾家之幸。”
顾冲咧咧嘴,本以为顾震业人笨嘴拙,没想到竟也能说出这等话来,倒是小瞧了他。
宁王随和,很快便与众人相聊甚欢,谢峒与顾震业逐渐放松下来,陪着宁王与庄敬孝在屋内说话。
顾冲见时候差不多了,微微欠身道:“王爷,您先聊着,今儿中午我来露一手,给您准备一顿丰盛午宴。”
宁王满脸狐疑,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冲,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也不禁微微皱起,似乎对顾冲所说的话感到十分诧异。
过了一会儿,宁王嘴角微扬,发出一声轻笑,带着些许质疑地问道:“哦?你竟有如此能耐?”
顾冲见状,嘴角一撇,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有何难?不是我吹嘘,这天下之事除了生子,对我来说便没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