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顾公公不胜酒力,醉在了酒楼内……”
白羽衣神色不悦,蹙眉道:“说正事。”
“是。”
李献白又道:“顾公公醉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我无意中见到上面居然是怒卑文字,正要细看时,顾公公将信件抢了回去,还说,这事皇上都不知道……”
“哦?那他可说了是何事?”
李献白摇头道:“似乎这封信很是重要,若不是他酒醉,也不会无意间将此信取出。”
白羽衣凝眉细琢,喃语道:“怒卑,信件……”
“顾公公现在何处?”
“我走时他还在城南谢春园酒楼内,这会儿应该还未酒醒。”
白羽衣起身道:“很好,这事我会禀于太子殿下,你回去吧。”
“是,在下告退。”
遣走李献白,白羽衣坐下来想了许久,可是她始终没想出来,顾冲手中怎么会有怒卑书信,这封信会重要到什么程度,居然连皇上都不知道。
她不敢耽搁,起身向太子睡房走去。
太子张震偕有个怪脾气,午睡时任何人不得打扰,府中敢在他午睡时将他唤醒的人,除了太子妃,也只有白羽衣了。
太子张震偕听完白羽衣讲述后,同样疑惑不解。
“他一个宦官,怎么还会与怒卑有联系?”
“太子,我记得去年,王侍郎曾经出使怒卑,当时顾冲曾经跟随在侧。”
白羽衣眼中泛出寒光,冷声道:“无论这封书信是什么内容,我觉得,太子都应该先睹为快。”
太子张震偕点点头,对白羽衣道:“你带人过去看看,如若他还在,将他带来见我。”
“是。”
谢春园酒楼,顾冲睡得正香。
白羽衣掀开床幔,一股酒气扑鼻而来,使得她不禁抬起纤手捂住了口鼻。
“顾公公,醒醒。”
白羽衣唤了两声,见顾冲没有反应,伸手推了他几下。
这下顾冲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白羽衣站在床旁时,猛然坐起了身。
“你怎么在这里?”
顾冲迷茫的眼神四处打量,嘀咕道:“这是哪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