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只剩下我们一部,鼎盛时期都没有夺下江山,现在看来只怕更难啊。”
“大哥,当年你我父辈忠于萧王爷,皆死于凌河一战,若不是萧王爷将我们送了出去,只怕我们早已死在乱军之中。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次怒卑攻打梁国,也是我们苦等许久的一个机会。”
“你说得不错,我们隐姓埋名三十余年,等得不就是这个机会吗?”
韩魁目光忽闪,一股杀气骤然升起。
赖子打开房门,吴学义走了进来,用一只独眼打量了王轼一番。
王轼病体在身,咳嗽不断,一番折腾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当他见到吴学义这长相时,就知道此人绝非善类。
“你是做什么的?”
赖子将一把椅子放在王轼面前,吴学义一屁股坐了下去,微仰头盯着王轼。
王轼还未等说话,又咳嗽起来。
“咳咳。。。”
吴学义将眉头一皱,厌恶道:“还是个病秧子。”
王轼喘息了一阵,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奶奶的,是老子问你,谁让你问我了?”
吴学义独眼一瞪,上前就是一脚,将王轼踹倒在地,跟着凶道:“老子问你话呢,哪轮到你问话了。”
王轼被踹倒在地上,吴学义跟着上前一把抓住王轼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吼道:“老不死的,怕是你活腻了吧,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赖子急忙凑过来道:“三当家的息怒,这老头可不禁打。”
吴学义看了赖子一眼,手一松,王轼站立不稳,又瘫倒在地上。
“搜身了吗?”
“搜了,银子几十两,马车上还有一些干粮蔬菜衣裳,别的就没有了。”
吴学义将目光再次望向王轼,恶狠说道:“想活命就老实点,大爷只求财,别逼我杀人。”
王轼咳嗽几声,无力说道:“你们劫错人了,我只是回乡省亲,又哪来的银子?”
“胡说,你的马车都与众不同,能驾起双马的又怎会没有银子?”
赖子眼珠转动,转头对吴学义道:“三当家的,别听这老头胡说八道,他那车夫会把式,肯定是雇来保护他的,想来家中定是殷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