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请安。”
“事情都办妥了?”
“是。”
“那你还有何事?”
太子张震偕道:“儿臣这次去青州,在青州大牢内无意发现一名犯人甚是可疑,审问过后才知,此人居然是双龙会匪首勾云龙。”
“哦?就是屡屡犯案的双龙会?”
“不错,朝廷早已下缉捕告示,这首犯勾云龙却身在青州大牢内,难怪迟迟寻不到他。”
淳安帝望向刑部尚书段长青,质问道:“段爱卿,此人身在牢中,为何不曾听你讲起过?”
段长青急忙站出来,躬身道:“启禀皇上,臣未曾见到青州来报,并不知情。”
“你不知情?那这青州知府想干什么?”
淳安帝有些恼怒了,太子张震偕接着禀道:“父皇,儿臣发现后便将勾云龙打入牢车,准备押解回京。谁料在返京途中居然数次遇劫,贼人不但杀伤兵士,还劫走了勾云龙。”
这下淳安帝彻底怒了,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贼人竟敢如此猖狂,行刺太子,劫持朝廷要犯,难道青州官衙只是摆设吗?青州知府私押重犯,知情不报;守备管查不力,匪患成群。传旨下去,青州知府与守备各官降一级。”
吏部尚书何逸与兵部尚书萧玉纷纷站了出来,刚要领旨却听一声音传来。
“父皇且慢!”
众人寻声望去,宣王张震允站了出来,禀道:“父皇,此事另有隐情。”
淳安帝紧眉问道:“有何隐情?”
宣王张震允扬声道:“这次与太子返京的还有青州一副将,儿臣曾询问过,牢车被劫之处乃是青州与天顺府交界之处,此处已出青州地界,父皇降罪于青州守备,只怕略有不妥。而且据儿臣所查,太子所说这个人犯早已押在青州牢内,而青州知府上任不久,并非他所押人犯,乃是上任知府庄敬孝所押。现任知府虽有不查之罪,但罪不至官降一级,还请父皇明察。”
淳安帝听后思虑片刻,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既然这样,那便罚青州知府与守备俸禄三月,以示警戒。”
刑部尚书段长青接着禀道:“皇上,不管怎么说,这人犯终究是出自青州大牢。现任颜知府所查不实的确有罪,可这上任庄知府,似乎罪责更大一些。臣请皇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