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可以想出胶皮内胎,应该也会有办法治愈水患。”
“小……顾子?宫中太监?”
陈天浩满面惊愕,疑惑望着宁王。
宁王笑着点头,说道:“陈大人若不耻下问,或许他真得会有办法帮你。”
“他是哪里的太监?”
“九公主撷兰殿的小太监。”
陈天浩慢慢点头,看来自己找机会还真要去拜访了。
秦好被押入了刑部大牢,段长青来到牢中屏退了众人,冷视着他。
“秦将军,你的口供我已看过,就是不知你所说可是实情吗?”
秦好并不认识段长青,还当作是张庭远的人在问话,便点头道:“句句实情。”
段长青哼声道:“你真是个蠢货,你以为说出杜守备指使,便可减轻你的罪吗?”
秦好望着段长青,半天才反应过来,问道:“不知大人您是?”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的供词已经面圣,这栽赃陷害之罪,是如何也逃脱不开了。”
“但是你可曾想过,如果杜守备也因此受到牵连,那谁还会护得你的家小呢?”
段长青在暗示着秦好,这会秦好也明白过来了,已经不是一伙人在审他了。
段长青走近秦好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说道:“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段长青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秦好,在牢中回味着段长青刚刚说过的话。
隔日,刑部侍郎王轼王大人奉旨提审秦好,这秦好立刻换了口供,不再承认那茶器是杜玉芳指派其送去的了。
“你说这茶器乃是你花重金购得,那又是从何人手中购得的?”
王侍郎一看秦好翻供,心中产生了疑问,但还得问下去,他也好回去交差。
秦好答道:“是从一个壮汉手中购得,我并不认……得那人。”
“购得茶器之时,可否看到了官印?”
“没有,我购……来时官印已经被打磨下去了。”
“那你先前为何说这茶器乃是杜玉芳所给?”
“我一时害怕,想着推在杜守备身上,或可免去罪责。”
王轼感觉到秦好是在说谎,但段大人嘱咐过,只问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