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便送了一套茶器,当时家父见这茶器极其普通,不似贵重之物,便留了下来。可谁知,这套器具乃是宫中物品,而且是皇上封赏宣王之物,却不知被何人打磨去了官印,又如何到了博远县令之手。”
庄樱抬起纤手将脸颊旁湿漉漉的头发掩于耳后,这一举手投足之间,都将顾冲看愣了神。
庄樱实在太美了。
“几日后,宫中便有人前去,在府上将那套器具搜出,言说这乃是宣王府中被盗之物,不由分说将我父乌纱摘除,押入牢府,待查再审。”
“这明显就是栽赃陷害了,那个博远县令呢?怕是他事发后拒不承认吧。”
“不是,他死了。”
“死了!”
顾冲立刻意识到,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能将一个县令灭口,可想而知,幕后之人的势力有多么强大。
“那栽赃你父亲的人,是何目的呢?”
庄樱摇摇头,说道:“这个尚且不知,家父为官清廉,深得青州百姓爱戴,也从未与他人有过积怨。”
“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许你父亲会知道。”
顾冲脑海中很自然的将庄樱所述连接起来,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出一丝关键所在。
“出事后你可曾见到过你父亲?”
“没有,我曾去守备府求见过守备大人,但守备大人并不见我,只是差人传话,说我父亲乃是大罪,不可相见。”
“守备大人……”
顾冲知道一座城池是由知府与守备两人共同管理。知府负责城内治理,守备负责城池驻防。虽然守备大人手握军权,但知府却官大半级,所以除非动用军队,否则平时都是守备听从知府的。
城门失火唯恐殃及池鱼,知府大人犯了事,这守备怕担干系避而不见,也在情理之中。
官场之上,何谈情谊!
“你家在青州,为何会来京师府求救宁王?”
“宁王夫人的母亲与我娘亲乃是远房表亲,我曾拜访过多位叔伯,可他们都无力相助,便指引我来了京师。”
“你是何时到的宁王府的?宁王可知你的来意吗?”
“我已来了三日,前日只见过宁王夫人,曾说起过家父的事情,想必她会向宁王提起。”
顾冲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