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问道,满脸都是忧虑之情。
何全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仍旧略显沙哑:“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何勇凑近仔细观察,才注意到他爹的眼眶泛红,显然刚刚哭过。
然而,由于他爹并未主动提及,他也不便多问,心中不禁开始埋怨起陈乐和凌珏,认为是他们勾起了他爹的伤心往事。
“大勇啊,爹心里实在是不甘心呐!所以才把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刚刚到来的那两个兄弟,他们说不定有希望能帮到咱们呢。”
何全的眼中似乎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他颤抖的手紧紧地揪住儿子的衣角,不甘地说道。
何勇心里其实也充满了不甘,但对于陈乐他们并不是完全信任:“爹,您既然选择相信他们,那我也愿意相信他们。只是,刚才那个年轻一点的人为什么骂骂咧咧地就走了呢?”
“你要明白,这么多年以来,何有德那个该死的畜生一直在暗中窥视着咱们家的一举一动。如果凌小公子不以那种方式离开,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何全连忙解释道。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陈乐和凌珏正紧跟着何村长一起离开了何全家。一路上,村长还试图从陈乐那里套出一些话来……
“小公子,方才见你出来时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呢!”
陈乐随意地瞥了一眼凌珏,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阿珏猜对了,这村长果然想要套话。
就在刚才,当何全在屋内将事情的始末讲述完毕后,阿珏立刻猜到了这位村长的意图。
显然,何村长如此做,不仅是为了让何全一家受尽屈辱,更是为了防止他们死灰复燃。
毕竟,当年钱县令初到清河县担任县令时,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树立起良好的形象,即便如今也未曾改变。
“还不是那个老家伙,我们好心好意来感谢他,他倒好,还把我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我们早不来。”陈乐顺着村长的意思,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
“我问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他又不说了,村长大叔,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明朗起来,赶忙赔着笑脸说:“别生气,别生气,他们一家不喜欢别人去拜访,所以态度才会不好。不过,你